那是他来这时将一个实验人员摁死在墙上留下的痕迹。
他未觉醒前，也受过这待遇。
文加斯的脑海里想着曾经的自己浑身带血，蜷在角落动弹不得的懦弱样子。
还有科斯莫临死前的流泪，那些进行人体实验的工作者看他时用的“欣赏艺术品”的目光，
甚至是他被改造后身上发生了异变，皮肤上长出了异形的坚硬角质层，双手慢慢变成异型爪子的形状...
文加斯缓缓地将左手手套摘下来，他的左手跟右手一样，都是长着黑色指甲的异形爪。
他的左手手背有个蓝色的时钟图腾。
只是相对于刚变异的样子而言，这双手已经缩成人手大小，显得不那么唐突。
他想着：当时的自己要不是在科斯莫神识的帮助下，还能把身体重塑成人形，只是手变不回来——
可整个过程的痛苦，除了自己估计没人能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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